布鲁斯这话听的亚瑟一脸懵逼，自己看到他的能力的时候，明明就已经很震惊了。
可这句话听在苏乾的耳中确实另一个意思。
第二次！
布鲁斯说是第二次，这让苏乾回想起上次和小布鲁斯见面的场景。
这个所谓的第一次，肯定是那次苏乾被打劫都得时候无疑了。
苏乾面对布鲁斯化身的“少年骑士”可以毫无心理波动，那是因为自己见过太多的强大修士，再加上已经知道了布鲁斯·韦恩的真实身份。
可刚刚，苏乾明显感受到亚瑟的情绪变化，毕竟他不是自己，看见这种玩电的超能力肯定会产生心理波动。
但布鲁斯却依旧说没有感受到波动。
首先，苏乾已经确认面前的这个“布鲁斯·韦恩”肯定不是传说中的蝙蝠侠了，就向之前在笑傲世界中，令狐冲被叶坤附身一样，他们都是系统所谓的「域外天魔」！
在苏乾都得理解中，所谓的「域外天魔」，就是指不是这个世界本身的角色。
从某种意义上讲，本该占据亚瑟身体的苏乾，也是一个「域外天魔」。